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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活了2000岁的人

时间:2017-08-18 19:51:57

世界上活了2000岁的人

导语:在中国古代从来没有一个朝代逾越千年!所以千岁的王爷,万岁的皇帝都是骗人的!要说世界上活了2000岁的人更是不可能的!但是人的生命不能活那么久,但人的精神可以永垂不朽!秦始皇一生只活了50岁 死后却被人评说了2000余年!世界上活了2000岁的人没有,但是世界上活了2000岁的生命却从来不少!世界上记录在案的最长寿的人活了122岁,但在一棵13000岁的帕默氏栎树面前,不过是飞快一掠。

寻找世界上最古老的生命:活到2000岁,到底有多难?

世界上活了2000岁的人

何人一生只活了50岁 死后却被人评说了2000余年

关于秦始皇,林剑鸣先生曾有过经典的评论,他说:“一个人生前只活了五十岁,但死后却被人评说了两千余年。此人就是秦始皇。秦始皇本人就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他的一生充满了神奇色彩和极其矛盾的现象。”

司马迁《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有秦始皇巡行各地的铭功刻石,其中有“黔首安宁”、“黔首康定”、“黔首是富”、“振救黔首”、“黔首改化”、“黔首修絜”、“黎庶无繇”等语。我们观刻石中的安宁、康定、振救、改化等字词,更多的是在宣扬统治的功劳。秦始皇救济万民,使得百姓生活安定。这无疑是一种以“救世主”自居俯视百姓的态度,是上对下的认知,以粉饰太平,并不代表百姓的真实想法,实际情况则是“天下苦秦久矣”!

此外,李斯在给秦二世的上表中,也曾提到了“民”,曰:“缓刑罚,薄赋敛,以遂主得众之心,万民戴主,死而不忘。罪七矣。”梁玉绳在《史记志疑》一书中认为:“以秦之嗜杀深税,而曰缓刑薄敛;天下共欲亡秦,而云万民不忘,可笑也。”李斯自以为的七功,而“民”列于最后,可见秦统治高层对“民”的态度。《赵正书》中秦始皇虽语“吾蒙容之民”,然其爱民之心,亦恐与李斯同。

综上,北大藏汉简《赵正书》刻画了一个对死亡不甘,对臣下怀疑,对弱子爱怜,对国事忧虑的君王形象。其中杂糅有秦始皇的一些法家之“术”和姿态性的“仁爱之心”。这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史记》的记载,但又有别于《史记》固定化的负面刻画,有利于我们对秦始皇全面的了解与认知。

寻找世界上最古老的生命:活到2000岁,到底有多难?

美国科普作家卡尔·齐默在为蕾切尔·萨斯曼《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一书所作序言中,讲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我们很容易为腹毛虫感到难过”,因为这种生物孵化出来后,几天之内便发育成熟、走向衰亡,“把完整的一生压缩在一周内完成,看起来像是自然界诸多残酷诡计之一”。然而,卡尔·齐默又写道,“这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习惯把我们数十年的生命当成衡量标准罢了”,世界上记录在案的最长寿的人活了122岁,但在一棵13000岁的帕默氏栎树面前,不过是飞快一掠。

13000岁的帕默氏栎树,是萨斯曼的这本《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中的一员。在这本书中,萨斯曼记载描述了她所探访的“隐居”于世界各地的古老动植物,每一个至少都在2000岁以上。萨斯曼是一位当代艺术家、环球旅行家、博物学家,在花费了十年时间、穿越了七大洲之后,她基于亲身经历写成了这本书,于2014年出版后很快成为《纽约时报》年度畅销书,而她本人也被提名为古根海姆学者。去年十月,这本书的中译本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引进出版,上市后也引起中国读者尤其是博物爱好者的热切关注,短短8个月内便印刷了四次。

今年5月,萨斯曼终于来到中国,她的目的是探访贵州李家湾的一棵有着4000多岁寿命的“大银杏王”。这一次发现之旅还没来得及进入这本书,但无疑会成为填补未来空白的珍贵一笔,出现在她之后讲述的故事中——她将自己的角色定位为,“一个想要回答一些问题、却提出更多问题的艺术家”。她还有许多“未(来得及)走的路”。贵州之行结束后,她在中国科技馆举行了一场演讲,现场座无虚席。

著名天文学家、《暗淡蓝点》的作者卡尔·萨根说:“我们一旦克服了由于人类的渺小而引起的恐惧感,就会发现自己是站在一个辽阔的和令人敬畏的宇宙的入口处,这个宇宙使曾让我们的祖先感到惬意的以人类为中心的舞台,无论在时间、空间和潜力上都绝对地相形见绌。”萨斯曼将这段话置于她的卷首引言。可以说,她在这本书中所展示的,正是那个人迹罕至的、辽阔而令人敬畏的“宇宙入口处”。

艺术家的科学之旅

萨斯曼踏上寻找“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的旅程,缘于一个偶然的契机。

2004年,她去日本旅行。这本来是一次平平常常的风物之旅,像往常一样,她会以旅行摄影家的视角来拍摄一些当地的照片。但在京都蜿蜒的街道上漫步时,静谧寺庙和花园间不时出现的金考快印和星巴克招牌,让她不禁感到有点“沮丧”。在这个“像是古代的地方”,她想获取一些另外的想法,尽管并不确定是什么。

于是有朋友们建议她去寻找“绳文杉”,那是一棵据说已经7000岁的古树。它位于偏远的屋久岛上,从九州岛的最西南端到屋久岛要坐几个小时的渡轮,而到了岛上,还要徒步整整两天才能到达那棵树。本来准备打包回家的萨斯曼被吸引了,决定朝反方向行进,向南开启一次未知的旅行。

“绳文杉”是一棵日本柳杉,得名于日本历史上的“绳文时代”,即日本旧石器后期。书中有她拍摄的这棵古树的照片,它壮硕遒劲的树干和遍布皱纹的树皮,昭示着它所挺立过的漫长岁月。萨斯曼当时还没有觉得获得什么神秘的启示,但当回到纽约后,“强烈感到有些事情已经发动起来”。她住进了麦克道威尔艺术营,开始了这一探访世界上2000岁以上的生命的空前之旅。

美国加州5000岁的长寿松、南极洲5500岁的针叶离齿藓、西班牙巴利阿里群岛10000岁的地中海海神草、美国犹他州80000岁的颤杨、科雷马低地40万岁的西伯利亚放线菌……在“绳文杉”之后,追随着她的脚步,这些巨大生命量级的生物开始一样样地出现在她的笔下和镜头下,如同一次次地从21世纪的现实时间回溯进宇宙地球的“深时间”。和这些古老生命比起来,人类历史无疑太过短暂,却又太过于缺乏与“漫长”的对话,以及对自我宇宙定位的正确认知。

萨斯曼是一个艺术家,但她做这项工作,并不是从一个纯粹艺术家的视界出发、停留于艺术化叙述之上的,而是富有相当的科学研究性质。她上网搜索、阅读学界论文、联系论文作者,“一头扎进许多专业和次级专业的科学家的工作中”。很多科学家也乐于和她分享成果,甚至邀请她一起参加野外考察。《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的中文版译者刘夙亦发现,萨斯曼在书中展现出了对所涉及的科学知识的充分理解,这不仅在于她能够使用国际分类学界确定的最新分类系统,而更在于她对于科学精神本质的洞见,发现了科学和艺术的共通之处,即“试图回答一些问题,却提出了更多的问题”。

艺术与科学相结合,是萨斯曼笔下生命故事的特色之一。她能够用生动的文字娓娓道来她的奇妙旅程和惊奇发现,能够用交驳着光影的精彩照片展示生命之力,但同时,也会和科学家一起用“茎图”来定位一棵古老巨杉,或是严肃探究这些古老生命们长寿或不幸濒危、猝死的环境因素、人类因素。她认为,发起一个不只是“运用”科学的艺术计划很重要,最好的艺术项目和最好的科学项目应能够相互促进、相互影响,为双方都带来新意。“这两个领域的实践者都在寻求终极答案——希望能够发明、发现或制作一些可以动摇旧思想、给世界带来持续冲击力的东西。”

现在,和“深时间”联系在一起

在寻找古老生命的过程中,萨斯曼发生过许多故事和意外。

比如有一次她去格陵兰岛,寻找一种“一百年只能生长一厘米”的黄绿地图衣。和同行的演化生物学家分开后,她单独去寻找当地的考古学家。语言不通,人迹稀少,没有补给,她孤身一人处于茫茫荒野之中,足足失联8个小时后才辗转和对方接上头。“为了寻找古老的地衣,我未作准备就向野外深入了太远。我不想因此就在北极的草甸上漫步至死。”这次经历给了她一个教训,就是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还有一次,是去斯里兰卡拜访一棵菩提树,萨斯曼不慎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摔断了手腕,必须即刻做手术,但她这时还没有见到那棵树。这对她来说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她躺在病床上反复权衡,是放弃近在咫尺的目标,还是损害今后长期的身体健康,最后决定,回家。这是一次令人遗憾的放弃,但萨斯曼不能不安慰自己,或许这就是探险的本质。

但尽管面临如此种种,她依然享受和古老生命密切接触的过程,并且很努力地推进这项工作的完成。为了近身探访南美洲的沟叶珊瑚,对深水向来充满恐惧的她迫使自己走出舒适区,考了开放水域潜水证并学习水下摄影。当潜入深深的水下时,她终于感到,那一刻自己和人们无法确切感知的“深时间”联系在了一起。

自然界和人类,地质时期和现时代,通过她的一张张照片联系在了一起。她在书的开首引用了苏珊·桑塔格对于摄影的阐述:“拍照就是参与另一个人(或物)的必死性、脆弱性、可变性。所有照片恰恰都是通过切下这一刻并把它冻结,来见证时间的无情流逝。”诚然如是。萨斯曼记录了长寿的秘密、死亡的悲痛,这些都令人想到“时间”,而且是几千几万几十万年,甚至上溯到地球历史的45亿年这样漫长的深时间。但比起时间的流逝,她所带来的更重要的经验或许是,用古老的生命昭示出我们现代人和过去时间的关系,并且这种关系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密切。如萨斯曼所言:“和已经活了至少2000岁的生物相联系并不意味着要减少我们此时此地的经验;事实上恰恰相反。也许,通过这些古老生命之眼来打量世间,与深时间的最深之处相联系,可以让我们学会像它们那样全盘而长远地思考。我想,这世界上不会有哪个问题是不能通过长时间的思考而获益的。”

“所有这些生物都是活着的复写品。它们身体里包含了自己历史的无数层片,同时还有对自然和人类事件的记录;新的章节不断写在旧的章节之上,年复一年,千年复千年。当我们从深时间的角度打量它们时,一幅更大的图景就出现了。”萨斯曼在自序中如此写道,就如同卡尔·萨根的那个“宇宙入口处”,面对见证了地质历史、人类历史的“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时,人类将获得更加开阔的视野,也必须要对它们、对整个生态环境付出更大的尊重。

全球生态环境的恶化,让这些古老生命遭受着比以往更大的危机。萨斯曼呼吁相关组织能够采取行动对它们进行保护,因为,“这些古老的生命是全球的象征,要高于那些让全世界彼此分裂的东西。”——人们面临的,不仅是现在和过去的关系,也是它们和未来的关系。

世界上活的最长久的生物 为那些超过2000岁的生物拍照

世界上活了2000岁的人

说起世界上活得最长久的生物,你想到了什么?

从2004年起,艺术家兼摄影师的蕾切尔·萨斯曼(Rachel Sussman)探访全球,搜寻并拍摄在地球上持续生活了2000年乃至更长久的生物。

这是首次有人从存活时间的角度来整理地球上的生物,萨斯曼的计划在科学界和艺术界都得到了积极肯定。这些年来,她的摄影展览和演讲在世界各地打动了许许多多的人。

最近,她将自己十年来的拍摄成果以及研究、寻访这些古老生命的经历结集成册,出版了摄影文集《世界上最长久的生命》(The World’s Oldest Living Things)。果壳网就此对她进行了采访。

世界上活的最长久的生物 为那些超过2000岁的生物拍照

是什么让你想到去拍摄地球上活得最久的生物?

萨斯曼:我一直都热衷于艺术、科学和哲学,尤其是环境保护以及跟长远思考有关的人类思维。很难说清楚这个灵感究竟从何而来,但在得出这个想法之前,我确实正在不断寻找去做一个深刻而有意义的项目。这份寻找既是心智上的——思索如何将艺术、科学以及深层时间这样的哲学概念融为一体,同时也在现实生活中发生。2004年我的日本之行,结果变成寻访一棵传说树龄有7000年的古树的神奇探险,也最终成为将所有不同线索合为一体的催化剂,让我产生了拍摄地球上最长久的生命的想法。

你是如何发现并实际找出这些生物的呢?

萨斯曼:为了找到我的拍摄对象,我进行了大量的前期研究。在我得到所有的具体信息之前,首先我必须明确我要找的是什么。其次,我会搜索发表的科研论文,然后联系这些论文的作者。通常情况下,我会计划在他们下一次出野外时在考察地点与他们会面。这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要花上好多年,但我从中学到的东西超出了我的想象。

能否回忆一下最坚难的一次拍摄过程?

萨斯曼:迄今为止,我最难拍摄的是一种持续生存了5500年的南极苔藓。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找出确定其年龄的原始研究,然后又做了更多的工作,找出最新的卫星图像,确认其确切的地理位置——你可不想一路到了南极,然后发现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接下来,我得弄清楚哪艘船或许会去往南极的那个方向。总之,我用了两年的时间终于得到批准,以客座研究员的身份登上了一艘南极考察船。

最终,到了南极以后——这种苔藓生长在象岛(Elephant Island),极地探险家欧内斯特·沙克尔顿(Ernest Shackleton)和他的探险队就是在这里落难——天气是否好到能够接近那里,就全靠运气。在所有照得的苔藓当中,我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是乘坐橡皮艇,在波涛起伏的南大洋中拍摄到的。

你在世界各地拍摄,但却没有来中国,这是为什么呢?

萨斯曼:中国有一棵树我非常想去拍摄。它是贵州李家湾的“银杏王”,据说树龄大约有4000岁。我在制作过程中发现得太晚,因此来不及在出书前到访李家湾。但我希望将来有一天能去拍它!

有什么是你想拍、但还没有拍摄到的生物吗?

萨斯曼:除了中国的银杏树,我还有挺多东西想去拍摄。在我的表单上那些最令人激动的生物也是最难以接近的。它们要么是水下生物,要么恰好是动物,但都是需要潜水艇或者无人有缆遥控水下机器人(ROV)才能接近。其中,有一丛4265年的黑角珊瑚,在夏威夷群岛的深海之下,还有一丛6000年的黑角珊瑚,它生长在挪威大陆架以外;最后还有一种叫做“火山海绵”的动物,它生活在南极,科学家认为,在美国南极科考站默多克站(McMurdo Station)附近的一些火山海绵已经持续生长了1.5万年。

这本书的出版是项目的完结吗?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萨斯曼:虽然我希望将“最长久的生命”这个项目继续下去,但同时也为踏上新的路程感到激动。我的新项目也是有关“深时”和长远思考,但还会深入更深的深时……并且直达“深空”(deep space)。接下来我将着手进行的这个项目叫做“空间的诗学”(The Poetics of Space),它是洛杉矶艺术博物馆(Los Angeles County Museum of Art,LACMA)实验室计划资助的项目之一,LACMA实验室计划将艺术家和技术企业之间凑在一起以激发创作灵感。我会跟NASA和SpaceX的科学家相处一段时间,构想有关人类对深时的理解以及思索宇宙浩瀚的一些想法。

后记

萨斯曼说她的照片就是她为这些生物所创造的“肖像”,她希望以此能够拉近人类与地球古老生命之间的距离,在体会她所谓的“深时”(deep time)这一宏大时空观上充当一个支点。从棉花糖一样的海底珊瑚,到活了60万年的土壤细菌,再到由一棵树长成一片林的美洲山杨,在萨斯曼看来,这些地球上持续生活了几千年的生物,是生活节奏不断加快的现代社会的强烈反差,它们令我们重新审视人类的时间观念,也为理解地球上的生命提供了珍贵的视角。

萨斯曼的作品展示了生命的顽强、多样,还有脆弱——在过去的这5年中,她书中展示的两种生物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其中一个是原先生长在南非比勒陀利亚(Pretoria)的“地底森林”,一条新建的公路直接从它头顶碾过。还有一个是美国佛罗里达州的“枢密树”(Senator Tree),这是一棵3500岁的丝柏,一些孩子在树洞里吸毒,而这成了它的死因。萨斯曼指出,人类的活动切实关乎千里之外的生命。确实,就如《世界上最长久的生命》封面上那株树龄9550年的云杉,其左右不均衡的枝桠被认为是气候变化影响下的结果。

世界上活的最长久的生物 为那些超过2000岁的生物拍照

①挪威云杉,9550岁,摄于瑞典福路耶勒特国家公园(Fulufj·llet)。为了保护这棵树,发布时隐去了具体的拍摄地点。这张照片也是《世界上最长久的生命》一书的封面。

世界上活的最长久的生物 为那些超过2000岁的生物拍照

②“地底森林”,死亡(享年最多1.3万岁)。这株植物生长在极度缺水和容易遇火的地区,因此有了能顺水源移动的能力,地表叶片被毁后,只要根部不死就能再生,好比地底下的森林一般。摄于南非比勒陀利亚的植物园外。

③南极苔藓,5500岁,摄于南极象岛。

④刺果松(Pinus longaeva),寿命最长的刺果松树龄可达5000岁,摄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白山。

世界上活的最长久的生物 为那些超过2000岁的生物拍照

⑤泪柏(Lagarostrobos franklinii),1.05万岁,这看起来像一片树林,其实是一棵树,根部在地底相连,如果做鉴定,每棵“树”的DNA都是相同的。图中的这部分已经在一场森林大火中死亡,但这棵树还有一部分(图中未显示)存活着。白色的台阶供人行走,去到那里必须套上鞋套,以免带入微生物或其他入侵物种。摄于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州罗斯伯里瑞德山(Mt. Read)。

世界上活的最长久的生物 为那些超过2000岁的生物拍照

⑥丛生小鹰芹(Azorella compacta),超过3000岁。摄于智利阿塔卡马沙漠(Desierto de Atacama)。这种植物在整个安第斯山脉都有分布,与百里香是近亲,看起来像覆在岩石上的苔藓,其实是一整株植物,表面是密密麻麻的花蕾,下面连着成千上万根挤在一起的长茎。整株植物如此密集,上面可以站人。

人的生命活不到那么长,但人的精神可以延续那么长。像孔老夫子,他的精神文化被传承了数千年至今还在流传。

据说世界上最长寿的人是中国的一位老中医,名叫李清云,是一位素食主义者,据说他出生于1677年,死于1933年,享年256岁 。

美国科普作家卡尔·齐默在为蕾切尔·萨斯曼《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一书所作序言中,讲述了一个有趣的事实:“我们很容易为腹毛虫感到难过”,因为这种生物孵化出来后,几天之内便发育成熟、走向衰亡,“把完整的一生压缩在一周内完成,看起来像是自然界诸多残酷诡计之一”。然而,卡尔·齐默又写道,“这只不过是因为我们习惯把我们数十年的生命当成衡量标准罢了”,世界上记录在案的最长寿的人活了122岁,但在一棵13000岁的帕默氏栎树面前,不过是飞快一掠。

13000岁的帕默氏栎树,是萨斯曼的这本《世界上最老最老的生命》中的一员。在这本书中,萨斯曼记载描述了她所探访的“隐居”于世界各地的古老动植物,每一个至少都在2000岁以上。萨斯曼是一位当代艺术家、环球旅行家、博物学家,在花费了十年时间、穿越了七大洲之后,她基于亲身经历写成了这本书,于2014年出版后很快成为《纽约时报》年度畅销书,而她本人也被提名为古根海姆学者。去年十月,这本书的中译本由北京大学出版社引进出版,上市后也引起中国读者尤其是博物爱好者的热切关注,短短8个月内便印刷了四次。

今年5月,萨斯曼终于来到中国,她的目的是探访贵州李家湾的一棵有着4000多岁寿命的“大银杏王”。这一次发现之旅还没来得及进入这本书,但无疑会成为填补未来空白的珍贵一笔,出现在她之后讲述的故事中——她将自己的角色定位为,“一个想要回答一些问题、却提出更多问题的艺术家”。她还有许多“未(来得及)走的路”。贵州之行结束后,她在中国科技馆举行了一场演讲,现场座无虚席。

著名天文学家、《暗淡蓝点》的作者卡尔·萨根说:“我们一旦克服了由于人类的渺小而引起的恐惧感,就会发现自己是站在一个辽阔的和令人敬畏的宇宙的入口处,这个宇宙使曾让我们的祖先感到惬意的以人类为中心的舞台,无论在时间、空间和潜力上都绝对地相形见绌。”萨斯曼将这段话置于她的卷首引言。可以说,她在这本书中所展示的,正是那个人迹罕至的、辽阔而令人敬畏的“宇宙入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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