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农,有一批科学家,值得所有师生的尊敬,值得整个中国的尊敬,因为他们的研究,给人们的科学希望埋下了新的火种,有人问搞科研学什么专业西农,小编想说的是,小编给你看看这些科学家们,你就会知道你的答案了,其实什么专业并没有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有一颗真正为科研而生的赤诚之心。
始终不忘初心 矢志艰苦奋斗
西农大南门外,几孔简陋窑洞静静矗立,似乎与黄土高原司空见惯的窑洞并无什么不同。
弯腰走进窑洞,低矮的洞窟不足两米高,人在里面几乎无法直立,狭窄通道仅容两人并行通过。然而,就在曲曲折折的“洞窟”中,藏着小麦条锈病专家康振生和科研团队的“宝贝”——不同生长阶段的麦苗、感染条锈病病菌的试验植物……
“这里原来是抗日战争时期建设的防空洞。我们做小麦条锈病研究,需要低温实验室,上世纪80年代科研条件差,只好从荒废的防空洞上动脑筋。”康振生说。
这一用,就是30多年。
那时西农大所在的杨凌,不过是黄土高原上的一个小镇,远离都市,说是农科城,其实就是个农科乡。在人才“孔雀东南飞”的时代背景下,杨凌大量科研人员流失。有句话广为流传:“别说孔雀,杨凌连麻雀都飞走了。”
对于康振生来说,就至少有3次机会调到北京。
是什么让康振生们选择了扎根大西北,终日与黄土为伴?
“我是从小麦田里走出来的,我的事业就在小麦田里。”出身农家的康振生,亲眼目睹过条锈病对小麦生产造成的巨大损失。攻克小麦条锈病,成了他矢志不渝的奋斗目标。
“我的一生只干了小麦条锈病防治这一件事。干好这件事,黄土高原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因为我的一点微薄的贡献,让农民兄弟们一年辛苦没白费,是我最大的骄傲。”这个从“窑洞实验室”中走出的新任中国工程院院士,转身又进入窑洞中“伺候”心爱的麦苗。
从黄土地中走来,回到黄土地中去。西农大的科学家多从农村走出,曾经艰苦的农家生活,塑造了他们朴实而坚韧的气质。
樱桃专家蔡宇良,年少时家里困难,中学时代每到晚上7点半就看不进书。“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跟不上,饿得心发慌。”
尽管抱着“以后能吃上果子”的美好憧憬报考果树专业,但蔡宇良第一次见到樱桃的记忆并不美好。“那是西农校园里的两棵樱桃树,为了防止闲人偷摘,树下拴着条大狼狗,学生们只能远远看着流口水。”
没想到,从未吃过樱桃的人,日后竟然成了樱桃专家。
上世纪八十年代,蔡宇良有了去英国学习进修的机会。他如饥似渴地学习发达国家先进的果树栽培技术,强迫自己每天长跑锻炼身体。“跑步是为了防止生病,一生病,就耽误了宝贵的学习时间哩!”
农业专家培育优秀品种,常常要深入山野寻找野生种质资源。一次,在云南密林中发现一棵野生樱桃树,蔡宇良拨开半人多高的杂草,兴奋地往前跑,只听见后面一个村民尖利的呼喊:“蔡老师,你后面追着一条蛇!”
“五步蛇”“烙铁头”……蔡宇良见过的毒蛇不可胜数。野外考察中,他养成了一个习惯:无论多渴,水壶里的水一定要留半瓶。“万一被蛇咬了,还要靠这半瓶水兑解药救命。”
历尽千辛万苦,只为擦亮心中那个神圣的梦想。
小麦育种专家吉万全的家在学校家属区。多少个傍晚,妻子站在家里阳台上张望,从晚霞落山望到夜幕降临,不足300米的距离却好似远在天边,总是见不到丈夫的身影。
“我们搞小麦远缘杂交的,出成果周期长,必须下苦功夫。在实验室用显微镜观察记录小麦胚芽情况,一看就是几个小时,一抬头,天就黑了。”吉万全笑着说。
为了选育出最优良的品种,从播种、管理到收割、脱粒,育种专家们必须和普通农民一样,辛勤劳作于田间地头。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每次面试研究生,吉万全上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怕晒太阳吗?”
“搞农业科研,就是要与土地、与阳光雨露打交道。不愿意晒太阳,怎么搞得好?”吉万全一脸严肃。
面对杨凌艰苦的条件和农业科研的艰辛道路,不是没有人选择退却。当年一位全国育种界的权威专家在杨凌工作时曾招了5个研究生。如今,一个在北京,3个在美国,只有吉万全一个人留在杨凌。
留下来的火种,终成燎原之势。
近年来,西农大累计获得国家级科技奖励40项,主持完成省部级科技成果一等奖72项,试验示范站累计推广示范面积超过3亿亩,新增经济效益500多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