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16日上午,中国氢弹之父,名叫于敏的学者,在国际核技术上以中国人名字命名院士,享年93岁。关于学术界的于敏,这些年来有很多报道,人们或多或少都在报道中了解了一些。事实上,对每个人来说最令人震惊的是,我们曾经认为前一时代的人们仍然有很多生活在我们身边。
应当说,与部分更为著名的两弹元勋相比,于院士也算是年轻半代,不过,与近年国外媒体常常感慨于国内的科研人员普遍那么年轻不同,于院士所在的时代,不是有足够老科学家主动为年轻人铺路,鼓励年轻人更快成长,而是在缺少科研人员的情况下,很多年轻人不得不被“赶鸭子上架”。
改革开放初期,在与世界先进军队存在较大差距的情况下,为了给经济建设让路,部队还是开始了忍耐期,甚至是海湾战争中的伊拉克部队,如果只进行常规战争,同等数量的解放军都难以与之对抗。但是,有了现在看来指标并不算十分先进,而且数量有限的核武器、远程导弹,保障了国泰民安,保障了经济建设获得较大成就之后,今日的战舰“下饺子”。
在那个时代,能够有机会读大学的,甚至出国留学的学生,普遍原先家庭条件较好,从利己主义的角度而言,与其拼尽全力撑起一个不知能否成功的农业国,显然不如以“知识分子”的名义留在国外更舒服。但是,这些热血中青年们,选择了回国。而且回国也不是回到生活条件较好的大城市,而是投奔因新重新纳入祖国怀抱建省而著称的新疆。(后来改为自治区)
1840年到1919年是个坎,到1964年则是另一个在网上看到一段评论,说得特别好:
他名校毕业,有留学海外的经历,即便是“土专家”,那也是天资聪慧。
他特别爱国,为了国家甘愿隐姓埋名,奋斗几十载,最后给国家制造了许多好东西。
他即便退休后也要发光发热,为国家培养人才。最神奇的是这些事描述两弹元勋中绝大多数人,都很符合。
1999年9月18日,在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周年之际,为研制“两弹一星”作出突出贡献的23位科技专家被定性为“两弹元勋”,而算上今天日刚刚去世的于敏先生,仅剩3人健在。
两弹一星元勋们只是当时拼尽全力的科学家们的代表,向那些默默无名的祖国脊梁,致敬。
中国科协主席万钢被问到这一问题时说:一个科研人员的成长,要经历从兴趣出发的热情,到为完成科研任务的责任,再到承担国家使命的自觉,沉浸在这个过程中,就不会感到枯燥。要利用好朋友圈,把自己的冥思苦想变成集思众创,共同把冷板凳坐热。
中国科学院院士、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主任、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副主任高福说,当科学不再完全取决于探知求索的兴趣、当科学家被迫成为“受金钱支配的奴隶”、当科学新秀坚持自己的科学奇想而不被“主流科学”认可、当科学探知过分“功利化”、当科学环境变得不再“利他”甚至自私时,科学的创造力就像是被“谨慎”束缚的花蕾,娇艳欲滴却不曾绽放,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