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17-07-13 19:28:13
段仲仪历史上有原型吗
导语:电视剧《远征远征》剧终了,但是段仲仪却留在我的脑海!好一个戍边家族,好一群爱国英雄!一门忠烈,感人心扉!可是段仲仪历史上有原型吗?据悉,历史上没有这个人,原型应该是段仲宇和段伯宇兄弟俩。两人都做过老蒋高参,涉足远征军。是滇军的将领。历史上没有叫段仲仪的人物,但是有一个人物叫段仲宇,他的经历和剧中段仲仪的差不多,段仲仪的原型人物很可能就是段仲宇。
段仲仪历史上有原型吗
原型应该是段仲宇和段伯宇兄弟俩。两人都做过老蒋高参,涉足远征军。
历史上没有这个人,是滇军的将领。历史上没有叫段仲仪的人物,但是有一个人物叫段仲宇,他的经历和剧中段仲仪的差不多,段仲仪的原型人物很可能就是段仲宇。
这只是电视连续剧《国家记忆》中编剧虚构的一个人物。
电视剧《远征远征》正在热播中,该剧讲述了滇军中将段仲仪保家卫国的故事,剧中段仲仪的儿女们也为抗日做出了巨大的贡献。那末,段仲仪历史上有原型吗?段仲仪结局是甚么?
1941年,日本横扫东南亚的诡计昭然若揭,半壁沉陷的中国岌岌可危,连接外界的唯1通道——滇缅公路危在旦夕!蒋JS紧急召见滇军中将段仲仪(张丰毅饰),令其负责与盟国指挥层的军事调和。段仲仪积极参与缅战策划,段家儿女纷纭走上抗日战场,浴血奋战,9死1生,驱逐倭寇于国门以外,谱写了1曲可歌可泣的壮丽篇章。
赋闲多年的滇军中将段仲仪(张丰毅饰)被紧急召至重庆。蒋亲身接见并倚重甚切。从此,熟习欧美军界的段仲仪便承当起与盟国军事调和的重担,把个人和家族命运与可歌可泣的中国远征军紧密联系在1起。他战前赴仰光搜集情报,运筹帷幄;战端1开,他奔赴前线,积极参与缅战筹划和盟军指挥层的调和,并为弥合史迪威和蒋JS、杜聿明的矛盾做了大量工作。
《远征远征》中段家与水家都是云南的望族,年轻时段仲仪与水静萱(沈培艺饰)曾有1场大张旗鼓的恋爱。但是,这却是1段不被祝愿的感情,双方的家长都站出来反对,让1对有情人终究劳燕分飞。水静萱远赴英伦,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烽火硝烟中,水静萱作为宋美龄身旁的工作人员与段仲仪不期而遇,两人4目相视多少情素竟不知道从何说起。在民族大义眼前,她和男人们1样决然投入到抗战的洪流当中去,是彻彻底底的女中豪杰。
1941年,半壁沉溺的中国连接外界的唯1通道滇缅公路岌岌可危!蒋介石亲身接见赋闲多年的滇军中将段仲仪,并委以盟国军事调和的重担,参与缅战筹划和指挥层调和。段家儿女纷纭走上抗日战场。
长子段立国(高1玮饰)诚挚内向,原为修筑滇缅公路的副总工程师。他被卷入仰光战略物资的抢运工作,成绩蜚然;又在保护滇缅公路畅通中全力以赴,屡立奇功。战争改变了他温和脆弱的个性,同样成就了他浪漫的爱情。
次子段安国(薛浩文 饰)风度翩翩,曾留学哈佛,是史迪威的联系顾问。因生父临死托孤,从小他在段家地位特殊,生活优越。进入缅甸后,他亲历了战场的残暴和决策层的纷争,枪林弹雨更1扫昔日倨傲之风。当终究在驻印军中得知自己身世后,他决然奔赴血火交织的最前线,与普通兵士同生共死,完成了父辈精神的延续和本身气质的涅槃。
3子段振国(万思惟 饰)桀骜不驯,命运最为曲折。因误信自己是段家养子、汉奸后代,他痛苦地擅离大学,以求死之心加盟并编入“刺刀营”。从先期潜入缅甸战略侦察到阻击战,从9死1生的野人山溃退,到痛打日寇——他突出的军事才华得到充分发挥,精神面貌也从忧伤自己的命运走向了为国家民族大业浴血奋战。当大反攻终究来临,他又咆哮猛进,尖刀般的冲在最前方。
幼女段茵华(向甜饰)同父兄1样血气方刚,决然走上抗击日本法西斯的战场。作为战地记者,她不避危险深入战壕,为远征军官兵艰苦卓绝的战役和惨无人道的牺牲拍摄了大量照片,成为那场战争的忠实记录者。
小编查了1下,历史上没有叫段仲仪的人物,但是有1个人物叫段仲宇,他的经历和剧中段仲仪的差不多,段仲仪的原型人物极可能就是段仲宇。
段仲宇(1904-)河北蠡县人。少将。1931年5月南京中央军校第9期、陆军大学第17期毕业。中共地下党员。1948年11月任国民党上海港口司令部副司令兼上海铁道西路守备司令和上海市政府政务委员,1949年5月在上海起义。
军职离休干部段仲宇老人是解放新中国特殊阵线上的无名英雄。中央电视台大型文献纪录片《无名英雄》中就提到段伯宇、段仲宇两兄弟。他俩均是中共地下党员,1位是蒋介石身旁的少将高参,1位是上海港口少将副司令兼铁道运输指挥官。他们利用所处的显赫位置,勇敢机灵地战役在狼穴虎口当中。
段仲仪历史上有原型吗
近来,电视台播放的抗战剧引起很多人的关注,沉甸甸的抗战史也在讨论中被重新拾起。4月21日中午,在去采访的路上,记者和“的哥”刘耀聊起抗战剧,他想起了老家:“忻口战役您听说过吗?就在我们忻州打的。现在很多年轻人不了解这些历史,电视剧中打鬼子的那些戏,挺扯的。”刘耀叹道。
这天下午,电视剧《国家记忆》的导演朱质冰也想着抗战的事。刚做完后期,他的电脑里,滇缅边境重镇畹町的山头上炮弹横飞,子弹穿过士兵胸膛,扛旗子的战士倒下了,跟上来的战士接过旗子继续冲锋,又倒下一个,第三个接过旗子……
当下一些抗战剧实在让人揪心,在这些剧里,抗战被娱乐化、游戏化、卡通化,悲壮的历史成了消费品。尽管如此,仍有人在为还原历史真相而努力。朱质冰拍摄《国家记忆》,到现在已用去近8年的光阴。在4月初的北京电视节目交易会上,这部电视剧受到许多电视台的关注,样片小半天就被抢光了,因为,它呈现了不一样的抗日战场。
战争毕竟发生在战场上
“滇越铁路被日军切断后,滇缅公路成了国际援华的唯一通道,这是中国抗日的‘生命线’,滇缅抗战正是一场关乎民族存亡的生死之战。”说到拍摄《国家记忆》的初衷,朱质冰有些亢奋。
朱质冰以前拍过不少家庭剧,《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中国式离婚》、《新结婚时代》、《家常菜》等,都是他的作品。但早在1985年,他在北京广播学院上大学时,就萌发了将滇缅抗战拍成影视剧的念头,那时,一部纪实文学《缅甸丛林战》,让他“热血沸腾”。2006年,他开始筹拍《国家记忆》。
同古战役、仁安羌大捷、野人山悲歌、松山战役……从1942年3月到1945年1月,滇缅抗战中的重大战役和重大事件,成为朱质冰设想该剧的一个个落脚点。杜聿明、孙立人、戴安澜,乃至蒋介石和史迪威等重要历史人物,他都想一一呈现。剧中主人公段仲仪虽是虚构,却也集中了当时滇军几位高级将领的事迹。
朱质冰认为,表现抗日战争不能随随便便“某时发生在某地”,只有刻画到具体人物,聚焦到具体战场,才不至于上演违背历史的闹剧。在电视剧《中国血》中,中国远征军第一次入缅作战失败后,一个“东北营”在密林深处和日军展开较量,然而,在历史上,东北军并没有参与第一次入缅作战。
电视剧《滇西1944》也曾虚构了一个“黑丛林特遣队”。8名身怀绝技的特遣队员,在日军构筑的松山防御阵地进进出出,“这让人啼笑皆非。日军在松山的防御可以说是严丝合缝,松山战役持续3个多月,远征军连续冲锋数十次,伤亡7000多人,我军和敌军的伤亡比例高达6比1,哪会那么容易?”朱质冰感到不解。
2007年夏天,朱质冰和编剧蒋晓勤、邓海南一行三人来到腾冲、保山和瑞丽,踏访当年战火纷飞的战场,辗转一个多月。去松山那天,正赶上暴雨倾盆,大雨冲刷过的泥土里,锈迹斑斑的弹壳闪闪发亮,当年日本人挖的坑道和山洞,还完好地留存在那里。
“关于这段历史,有很多书可以读,也有很多资料可以查阅,我也去过日本和台湾,买了许多从不同视角描述那段历史的书籍,这还不够,战争毕竟发生在战场上。”朱质冰说。
“上松山之前,我们专门去看了怒江上的惠通桥,惠通桥已经不用了,但桥头的铁牌子上,还记载着当年的那段历史。”这座如今像个老人一样静默的惠通桥,在滇缅抗战中是军事要塞。1942年,日军进犯滇西,惠通桥被我军炸断,敌、我两军隔江对峙。1944年,滇西反攻开始,该桥又被修复,远征军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国家记忆》中,朱质冰自己出演国民革命军工兵总指挥马崇六中将,为了阻止日本人过怒江,他亲自指挥炸掉了惠通桥。“当时桥上不仅有化装成中国人的日本兵,还有中国老百姓,大桥垮塌时,亲人和敌人,一起坠入了湍急的怒江,这很残忍,但这就是真实的战争。”朱质冰说。
这些人没想着当英雄
滇缅抗战历时2年10个月,死伤中国军民数十万。在《国家记忆》中,战争的惨烈集中在主人公段仲仪身上,他有四个儿女两个儿媳,六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有四个把生命留在了战场。在电视剧最后一个镜头里,张丰毅饰演的段仲仪缓步走上高地,眺望着硝烟散尽之后披着晚霞的远山。
“这些年轻的孩子没想着当英雄,他们主动请缨或者迫不得已走上战场,不是奔着牺牲去的,他们也想过和平的生活,想生一大群孩子。”朱质冰把这部戏称作“人物命运剧”。
崔永元采访抗战老兵,有这样一个感受:“那个时候,无论是民是兵,当他们处在风华正茂的年龄时,他们真的漂亮。他们脸上那种精神,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是掩饰不住的。”崔永元的师弟朱质冰,也在寻找“漂亮的青年”。为了这个看似简单的条件,朱质冰先后看了六七百号演员,他说:“在生与死的战场上,我觉得太帅气、太妩媚都不合适,张自忠、戴安澜都是美男子,但他们首先是男人!”
现实恰恰是带点酷劲儿,时不时来个坏笑,还能一边飞车一边单手持机枪扫射,最好再来点儿擒拿格斗乃至独门武功的“抗日英雄”,才是荧屏宠儿。去年热播的《向着炮火前进》,吴奇隆饰演雷子枫,造型和装备让人想起“007”—机车夹克、皮手套、雷朋眼镜、哈雷摩托一应俱全,还有喷足发胶的“飞机头”发型,让不少网友感叹“潮爆了”。
在另外一些抗战剧里,主人公个个身怀绝世武功。电视剧《抗日奇侠》中,有人拿绣花针瞬间置人于死地,有人铜头铁臂,一拳下去能让日本兵粉身碎骨。被网友调侃为“横店名菜”的“手撕鬼子”便出自该剧。
这些抗战剧的剧中人,外形炫丽,能力夸张,反衬出的,却是人物的内在缺失。在《国家记忆》中饰演男二号段振国的万思维说,段振国作为段仲仪的三儿子,在优越的环境里长大,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匪气。但就是这样一个热血男儿,和敌人打了无数次白刃仗,仍然没用过什么独门绝技。
为了找到段振国的感觉,万思维买了章东磐编纂的同名历史书籍《国家记忆》,书里一张张黑白照片,把他带到了数十年前的滇缅战场。“当时的军人个个都很瘦弱,但让我震惊的是,有些战士看起来站都站不住,肩膀上还是挎着枪,我就对自己说,人倒,枪不倒。”万思维说,“要说段振国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就是他带着一股‘人倒枪不倒’的狠劲儿。”
朱质冰说,为了让人物更丰满,他们努力地寻找细节。戏里,中国远征军第1路副司令长官杜聿明遇到一个身受重伤的小老乡。小老乡央求杜聿明“帮帮我”。杜聿明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帮”小老乡结束了年轻的生命后,他默默地摘下小老乡的军徽,装在衣兜里。在飞离滇西的飞机上,面对来访的记者,他一言不发,默默扭过头,拿出那枚徽章,泪如泉涌。
“杜聿明心里肯定很沮丧,但作为军人,他不会让自己的部下看到,更不会让记者看到他这份沮丧。”回想起一年前自己饰演的杜聿明,演员丁勇岱动情地说。
抗战剧里的日本军人大多猥琐而愚蠢,在备受诟病的“抗日神剧”中,几十号日本兵可以在几秒钟内要么被弓箭射死,要么被点穴、飞刀毙命。在横店,每天都会有数百名“日本鬼子”被消灭,以至于横店影视基地得了一个“横店抗日根据地”的“美誉”。
《国家记忆》里的日本士兵很残忍,无恶不作,但他们并不“矮蠢笨”。在第一集里,日军别动队在短短几分钟里就炸掉了缅甸仰光港的援华弹药,同古战役中,为了突破戴安澜的第200师,他们拿战俘当肉盾,步步进逼。
“日本兵要是不堪一击,怎会有八年抗战?”朱质冰说,他的电视剧绝不矮化日军,也没有着意刻画十分了得的日本将领。“炮火说明一切,我们的人冲上去又退下来,一波又一波倒下,我们第一次入缅作战失败了,整个滇缅战争打了近三年,这还不够吗?”
用这种手法表现日本军人,让人想起克林特·伊斯特伍德执导的影片《父辈的旗帜》,在那部电影里,没有多少日本兵露面,但他们的炮火,夺走了一个个年轻的美国军人的生命。
抗战是一种沉重的记忆
这两年,游戏化的抗战剧太多,让纪录片《我的抗战》的导演曾海若有些失落。“抗日战争是一段惨痛的历史,但一些抗战剧,武侠、言情的内容都有,有些虚幻。”万思维也不理解一些抗战剧怎么拍得像游戏一样轻松:“它让你有时笑有时叫,但看了之后没有上阵杀敌的豪气。”
《国家记忆》里的段振国是悲情的。他的刺刀独立营在一次又一次的冲锋中,战士倒下一个又一个,到芒友会师时,滇缅抗战终告结束时,独立营仅剩下一个人。万思维想起那段经历,不禁仰起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怅惘。他觉得这场战争就像噩梦一样,去年春天回到北京,有一个月之久,他晚上做梦还会梦见自己和鬼子拼刺刀。
片场,朱质冰在为万思维打气,他说,每次冲锋前,你带着弟兄们高喊“为国战,怯者死”。当然,牺牲疆场的都不是“怯者”。在万思维看来,这个剧要传达给观众的,是那种久违了的血性。他很难忘记,有一句台词他说得不够劲儿,张丰毅跟他讲:“小伙子,拿出你的底气,没底气你打什么仗!”
和万思维一样缓不过劲儿来的,还有美国小伙子曹操,演了5个月的史迪威,曹操很“分裂”。从未亲自指挥过大战的美国人约瑟夫·史迪威将军,担任中国战区参谋长时,已经60岁了,但他很倔强,不相信英军放弃了战场,也不肯让戴安澜的第200师在孤立无援、食不果腹的情况下及早突围。也因此,他几乎让杜聿明“抓狂”。
拍戏5个月,曹操每天有10个小时要忍受把自己扮老的“面膜”,还有铺天盖地的中文台词,更重要的是,他需要面对那段悲壮的历史。戏里,史迪威和杜聿明剑拔弩张,戏外,曹操和饰演杜聿明的丁勇岱聊起各自心目中的英雄,也会较劲儿。
“杜聿明是丁勇岱心目中优秀的中国军人,史迪威是我心中的巴顿,我们都会带着这种感情谈戏,谈着谈着就谈出火气来了。”曹操和丁勇岱开玩笑,他说,“咱俩在这儿聊都这样,杜聿明和史迪威这样的老军人,他们当年可来真的。”
丁勇岱演这出戏,憋了一肚子郁闷。《国家记忆》里的杜聿明,处在人生最复杂的阶段。一方面,他不得不听命于蒋介石,另一方面,他又掰不过史迪威的手腕。他违抗史迪威的命令,把数万精锐部队带进野人山的那段经历,成为一辈子洗刷不去的耻辱—进了野人山,过半数士兵再也没能出来。
“杜聿明是个很有脾性的陕西人,但那次指挥失误消磨了他的锐气,在历史上,他可以说是灰头土脸地撤出了滇缅战场。”拍完戏已有一年,丁勇岱说起杜聿明,仍在替他惋惜。
或许是入戏太深,曹操回到北京后一直有点恍惚。他爱好摄影,在繁华的三里屯,他拍到一个叼着烟卷、穿着一身破烂衣服的老头儿,老头儿的表情不知是哭还是笑。“和那个老头儿一样,我感觉自己和这个大都市距离太远,就像另外一个世界的人突然闯到北京一样。”
朱质冰也觉得一切都恍然若梦,一个剧本“磨”了4年,拍摄5个月,耗资8000多万元,随组演员400多人,从昆明拍到大理,从大理拍到瑞丽,空包弹射出12万发,仅曹操脸上那层特殊面膜,一天就要花掉2000多元。他说不清自己是拿怎样的勇气去做这次冒险的。
他也注意到近来播出的抗战剧,越是戏说,越是穿越,收视率越高。这些片子不用精心磨剧本,也不必为了让一个外国人像原型,每天多花两千元,有些剧连日语都懒得配,日本人的普通话比中国人还标准。这些抗战剧,单集也能卖出一两百万元的高价。
但朱质冰记得,在腾冲一条老街,一位89岁的老兵听说要拍中国远征军,第一句话就是,“我们也没啥,就是国家有难,男儿上战场。”一听这话,朱质冰再也忍不住,当着大家的面失声痛哭:“你知道吗,他年轻的时候打遍了滇西战场,一条腿齐大腿根被炸断了……”
后来,朱质冰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这么一句话,“人民若有记忆,记得亲,记得痛;国家若有记忆,知来路,识归途。”这句话被他放在电视剧的片头里。
“对于很多电视剧创作者来说,这么做不合算,毕竟电视剧讲市场,制片人其实也是商人。但我觉得,抗战这段历史,哪怕不赚钱,我也有责任拍出来,记录下来。”朱质冰一直想着要拿这部剧向那些远征军老兵致敬,让他感到遗憾的是,去年拍完戏他打电话到云南,采访过的十几位老兵,大都不在人世了。